※看文前請看這篇新聞XD:http://hk.news.yahoo.com/article/090726/3/ddze.html
※爛梗請慎入。
格瑞斯.柯克蘭覺得自己本身簡直就是上帝也會偶爾失神打瞌睡的最佳證明。
說真的,其實他要的真的不多,只是能夠處理了一個星期公務之後──拜託,為什麼他會發現自己桌面上有二哥家的瑣碎事務文件啊?──在星期天好好的出門、在風和日麗的天氣下打一場痛快淋漓的橄欖球,然後不用途中被一臉為難的球證告訴自己必須要趕往機場去處理外交事務。
──上帝,那其實是收拾足以引起外交問題的爛攤子!
於是其實他的成長史裡填得滿滿的都是為了動輒就會動手打人的大哥道歉賠償、或者是趕去海關那兒把被扣留的二哥──一定要夠快,不然之後一定要一併處理屍體或者是殺人案的官司的──帶回來,還要確保所有人在驚嚇之外身上沒有被開了一個通風口。
過了很久,即使祈禱了多少次上帝都沒有要睜開眼睛看看他的意思之後,威爾士深切的明白到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沒可能逃得掉,所以他總是會在做禮拜時在奉獻袋裡放下一個保證在天堂響的時候連凡間都會聽得見的特大聲鬧鐘。
嘛,日子還要過,對不?
「……二哥?」
是的,於是當認命了的威爾士聽到大門處傳來爆炸聲,他只是嘆了口氣走過去、看到在門外──本來是的沒錯,但現在只剩下一個洞和滿地的木屑了──微微喘氣的愛爾蘭的時候,他的反應是轉頭就把特意放在玄關處的衣帽架上拿起大衣──當然裡面已經有證件的了,也有國家大使館發出用以證明身份的信件──然後抄起電話就準備叫機場準備好私人飛機準備起飛。
「小格,」倒是愛爾蘭一把把前腳已經踏出了家門的威爾士給推回去,修長的腳熟練的跨過那只剩下四分之一高的門,難得地著急的道「讓我躲一躲,要是大哥來到記住說沒見過我。」
「……好的。」
看著愛爾蘭跑了進屋,無言地看著他背影的威爾士其實很想說『下次要是你想大哥不知道你來了這裡的話,那就好好的按門鈴而別要把我的門一把轟掉!』然而明知道根本不會有用的他最後也只是搖搖頭,蹲下身打算把最大的一塊的木板拾起來看看能不能把它黏回去。
啪咧。
「……二哥沒有來。」看著那塊說不定可以讓他省個十塊八塊英鎊的木板就這樣慘死在一雙靴子下,威爾士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抬起頭,看著明顯是趕來抓人而沒時間把長髮束好的來人,他喚「大哥。」
「你的謊言好爛,格瑞斯,比亞瑟的酒量還爛。」蘇格蘭揚揚眉,一頭白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他瞥了滿地狼藉一眼「還是你想告訴我你這邊近來時興在門鈴上裝炸彈?」
「不對,」搖搖頭,威爾士回答「你應該說我這裡的門時興招惹槍砲炸彈才對。」
無言以對了一會,蘇格蘭揮揮手,打破了沉默「格瑞斯你還是先別把帳單寄過去,愛爾蘭的財政部主管快要撞牆謝罪的了,」他頓了一下「你以後改為每個月寄一次吧,習慣了之後應該會比較好。」
「嗯。」威爾士點點頭,把蘇格蘭遞來的大衣勾好,隨口問「對了,究竟二哥做了些什麼啊?很少見他這麼慌張……」
不說還好,說話剛落,威爾士就目睹自己玄關的櫃子被堅硬的酒瓶生生打掉了一個角。只見一臉陰沉的蘇格蘭正抓著那個酒瓶猛灌一口,然後以死人般的陰森眼睛瞪了自己一眼,再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得不成樣子的報紙來。
略略的看了一遍,威爾士飛快的組織出一個真相來──原來是二哥把大哥珍藏在歐肯特軒的威士忌酒一次過給賣掉了。看著報紙上Espey先生風趣的表明三分之二的酒被天使喝掉、那麼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應該留給凡人嚐一嚐的說法,威爾士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二哥為什麼會被說動了。
「……大哥,那是我的櫃。」
「我知道。」
「大哥,那是古董。」
「我知道。」
「可是大哥,」看著對方一臉『那又怎樣』的表情,威爾士又嘆了口氣「你砸了我的房子都沒用的。」他指了指報紙上笑得燦爛的買家先生「你要砸就砸他的吧,歸根究底都是他的嘴巴太厲害了。」
──對啊,懂得說喝了酒的是天使,那還怕說不動擺明是大哥控的二哥嗎?
「老子不是天使,老子是酒鬼。」不屑的撇撇嘴,蘇格蘭把報紙收回口袋「是帕特那傢伙才會被這種說辭說動心,說不定哪天有人說買瓶酒就可以娶我回家敢情他都會立即掏腰包了吧?那笨蛋。」他搖搖頭。
「嗯……咦?」睜大了眼睛,正想點頭贊同的威爾士駭然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蘇格蘭「原來大哥你……」──原來你知道二哥一直對你有企圖的啊嗄?
退了兩步,威爾士這才發現一直表現得一無所知的大哥可能才是最腹黑的那一個。說不定聽到這個消息最開心的會是亞瑟吧。威爾士有點心情複雜的想。因為說不定就可以由大哥把二哥娶回家、整個英倫島再次統一啊……
「好啦既然他不肯出來,那我就先走了。」伸了個懶腰,蘇格蘭揮揮手「去喝一杯好了,下次見到他才跟他算帳。」
「哦。」當威爾士反應過來,蘇格蘭已經走遠了,再也不能叫他留下鈔票來付被他親愛的弟弟毀壞的門。感覺到口袋傳來震動,威爾士只好先掏出了電話「喂?」
『格瑞斯哥哥你好,我是港。』
「噢,是小港啊?」雖然感到有點意外,然而威爾士還是覺得很開心,畢竟自從十多年前港回家之後都沒見過面了「你是想找亞瑟嗎?抱歉我現在沒有跟他一起。」
『不不,』港頓了一下『我是找格瑞斯哥哥你的。』
「嗯?」
『其實我是想跟你多訂三十八枝The Last Drop的……』話筒另一端傳來電腦敲打鍵盤的聲音,港按著話筒揚聲用中文說『係啊,入啦,個市就黎兩萬點啦,唔入幾時入啊?(是啊,入啦,股市快兩萬點了,現在不入什麼時候入啊?)啊抱歉,』他對威爾士說『對,就是那種威士忌。』
「……是二哥在賣啦,不是我,要找他聽嗎?」
『咦?』頓了一下,話筒又被掩住,一連串聽不懂的廣東話連珠炮發『你做咩放流料啊?又同我講係威爾士賣的?咩話?佢係柯克蘭家族嘅秘書?好,今次我當你講得通……(你幹什麼報假消息啊?你不是跟我說是威爾士在賣嗎?什麼?他是柯克蘭家的秘書?好,這次我當你說得過去)啊抱歉抱歉,對,是我秘書弄錯了。』
「……喔。」──真糟糕,又不能跟他說自己聽懂了一點。誰是秘書啊嗄?威爾士想,一邊卻維持著微笑「我不可以答應你啦,不過我可以替你告訴他……」
「小格,是誰?」
「是港,亞瑟的東方小弟。」威爾士回頭,看著大約是從衣櫃爬出來的愛爾蘭說「他說那種The Last Drop他想多要三十八枝。二哥你自己跟他談。」說著把電話遞了過去。
「不行喔,」一接過電話,愛爾蘭一口拒絕道「我已經跟代理談好了,對,不能改的了,而且五十枝已經不少的了……你說什麼?」他沉默了一下,威爾士卻看見愛爾蘭的表情動搖了一下「不,還是不行……什麼?真的嗎?……好,好吧,就多三十八枝,再多就真的不行了,對。」
頓了一下,愛爾蘭忽然笑得很燦爛,然後把電話遞回去「吶,小格你繼續談吧,我先走了。」就在威爾士伸出手想要喊住他的時候,愛爾蘭回頭,愉快的揚揚手「門的維修費我回頭寄你。」然後在跨過門的時候卻被絆了一絆,嘖了一聲,他掏出掌心雷朝剩下的門轟了兩槍。
「……我比較希望你下次別要對我家的任何東西開槍……」默默的看著愛爾蘭的背影,威爾士這才想起話筒裡仍然接著港的電話「喂喂?不好意思,浪費了你的長途電話費了……」
『不用擔心,』頓了一下,港平淡的回答『這撥電話是由接聽者付費的。』
「……。」──敢情連亞瑟的異姓小弟都要來欺負他了吧?然而基於紳士的原則,他還是勉強的笑了笑「港你真厲害,沒幾個人可以改變二哥作的決定的,看來他都很疼你……」
『我答應了送他前幾年安德烈大哥捐給我的舊衣服──啊,裡面有幾條安德烈大哥穿過的裙子。』
「哦。」──前言收回!「那麼你還答應了些什麼?那一枝一千多塊英鎊的酒該不會只值幾件舊衣服吧?」雖然是大哥的舊衣服。
『嗯,還有兩隊最專業的狗仔隊,和最先進的長鏡頭。』港淡淡的說『是即使在對面山頭都可以拍到屋裡的人做什麼的組合喔。啊,』他這才想起了些什麼『是說格瑞斯哥哥你要嗎?反正集體訂機票可以有團體價。』
「……不了,」威爾士臉無表情的回答「我不是二哥,我沒有偷窺自己哥哥和弟弟私生活的癖好的。」
※爛梗請慎入。
格瑞斯.柯克蘭覺得自己本身簡直就是上帝也會偶爾失神打瞌睡的最佳證明。
說真的,其實他要的真的不多,只是能夠處理了一個星期公務之後──拜託,為什麼他會發現自己桌面上有二哥家的瑣碎事務文件啊?──在星期天好好的出門、在風和日麗的天氣下打一場痛快淋漓的橄欖球,然後不用途中被一臉為難的球證告訴自己必須要趕往機場去處理外交事務。
──上帝,那其實是收拾足以引起外交問題的爛攤子!
於是其實他的成長史裡填得滿滿的都是為了動輒就會動手打人的大哥道歉賠償、或者是趕去海關那兒把被扣留的二哥──一定要夠快,不然之後一定要一併處理屍體或者是殺人案的官司的──帶回來,還要確保所有人在驚嚇之外身上沒有被開了一個通風口。
過了很久,即使祈禱了多少次上帝都沒有要睜開眼睛看看他的意思之後,威爾士深切的明白到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沒可能逃得掉,所以他總是會在做禮拜時在奉獻袋裡放下一個保證在天堂響的時候連凡間都會聽得見的特大聲鬧鐘。
嘛,日子還要過,對不?
「……二哥?」
是的,於是當認命了的威爾士聽到大門處傳來爆炸聲,他只是嘆了口氣走過去、看到在門外──本來是的沒錯,但現在只剩下一個洞和滿地的木屑了──微微喘氣的愛爾蘭的時候,他的反應是轉頭就把特意放在玄關處的衣帽架上拿起大衣──當然裡面已經有證件的了,也有國家大使館發出用以證明身份的信件──然後抄起電話就準備叫機場準備好私人飛機準備起飛。
「小格,」倒是愛爾蘭一把把前腳已經踏出了家門的威爾士給推回去,修長的腳熟練的跨過那只剩下四分之一高的門,難得地著急的道「讓我躲一躲,要是大哥來到記住說沒見過我。」
「……好的。」
看著愛爾蘭跑了進屋,無言地看著他背影的威爾士其實很想說『下次要是你想大哥不知道你來了這裡的話,那就好好的按門鈴而別要把我的門一把轟掉!』然而明知道根本不會有用的他最後也只是搖搖頭,蹲下身打算把最大的一塊的木板拾起來看看能不能把它黏回去。
啪咧。
「……二哥沒有來。」看著那塊說不定可以讓他省個十塊八塊英鎊的木板就這樣慘死在一雙靴子下,威爾士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抬起頭,看著明顯是趕來抓人而沒時間把長髮束好的來人,他喚「大哥。」
「你的謊言好爛,格瑞斯,比亞瑟的酒量還爛。」蘇格蘭揚揚眉,一頭白金色的長髮隨風飄揚,他瞥了滿地狼藉一眼「還是你想告訴我你這邊近來時興在門鈴上裝炸彈?」
「不對,」搖搖頭,威爾士回答「你應該說我這裡的門時興招惹槍砲炸彈才對。」
無言以對了一會,蘇格蘭揮揮手,打破了沉默「格瑞斯你還是先別把帳單寄過去,愛爾蘭的財政部主管快要撞牆謝罪的了,」他頓了一下「你以後改為每個月寄一次吧,習慣了之後應該會比較好。」
「嗯。」威爾士點點頭,把蘇格蘭遞來的大衣勾好,隨口問「對了,究竟二哥做了些什麼啊?很少見他這麼慌張……」
不說還好,說話剛落,威爾士就目睹自己玄關的櫃子被堅硬的酒瓶生生打掉了一個角。只見一臉陰沉的蘇格蘭正抓著那個酒瓶猛灌一口,然後以死人般的陰森眼睛瞪了自己一眼,再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得不成樣子的報紙來。
略略的看了一遍,威爾士飛快的組織出一個真相來──原來是二哥把大哥珍藏在歐肯特軒的威士忌酒一次過給賣掉了。看著報紙上Espey先生風趣的表明三分之二的酒被天使喝掉、那麼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應該留給凡人嚐一嚐的說法,威爾士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二哥為什麼會被說動了。
「……大哥,那是我的櫃。」
「我知道。」
「大哥,那是古董。」
「我知道。」
「可是大哥,」看著對方一臉『那又怎樣』的表情,威爾士又嘆了口氣「你砸了我的房子都沒用的。」他指了指報紙上笑得燦爛的買家先生「你要砸就砸他的吧,歸根究底都是他的嘴巴太厲害了。」
──對啊,懂得說喝了酒的是天使,那還怕說不動擺明是大哥控的二哥嗎?
「老子不是天使,老子是酒鬼。」不屑的撇撇嘴,蘇格蘭把報紙收回口袋「是帕特那傢伙才會被這種說辭說動心,說不定哪天有人說買瓶酒就可以娶我回家敢情他都會立即掏腰包了吧?那笨蛋。」他搖搖頭。
「嗯……咦?」睜大了眼睛,正想點頭贊同的威爾士駭然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蘇格蘭「原來大哥你……」──原來你知道二哥一直對你有企圖的啊嗄?
退了兩步,威爾士這才發現一直表現得一無所知的大哥可能才是最腹黑的那一個。說不定聽到這個消息最開心的會是亞瑟吧。威爾士有點心情複雜的想。因為說不定就可以由大哥把二哥娶回家、整個英倫島再次統一啊……
「好啦既然他不肯出來,那我就先走了。」伸了個懶腰,蘇格蘭揮揮手「去喝一杯好了,下次見到他才跟他算帳。」
「哦。」當威爾士反應過來,蘇格蘭已經走遠了,再也不能叫他留下鈔票來付被他親愛的弟弟毀壞的門。感覺到口袋傳來震動,威爾士只好先掏出了電話「喂?」
『格瑞斯哥哥你好,我是港。』
「噢,是小港啊?」雖然感到有點意外,然而威爾士還是覺得很開心,畢竟自從十多年前港回家之後都沒見過面了「你是想找亞瑟嗎?抱歉我現在沒有跟他一起。」
『不不,』港頓了一下『我是找格瑞斯哥哥你的。』
「嗯?」
『其實我是想跟你多訂三十八枝The Last Drop的……』話筒另一端傳來電腦敲打鍵盤的聲音,港按著話筒揚聲用中文說『係啊,入啦,個市就黎兩萬點啦,唔入幾時入啊?(是啊,入啦,股市快兩萬點了,現在不入什麼時候入啊?)啊抱歉,』他對威爾士說『對,就是那種威士忌。』
「……是二哥在賣啦,不是我,要找他聽嗎?」
『咦?』頓了一下,話筒又被掩住,一連串聽不懂的廣東話連珠炮發『你做咩放流料啊?又同我講係威爾士賣的?咩話?佢係柯克蘭家族嘅秘書?好,今次我當你講得通……(你幹什麼報假消息啊?你不是跟我說是威爾士在賣嗎?什麼?他是柯克蘭家的秘書?好,這次我當你說得過去)啊抱歉抱歉,對,是我秘書弄錯了。』
「……喔。」──真糟糕,又不能跟他說自己聽懂了一點。誰是秘書啊嗄?威爾士想,一邊卻維持著微笑「我不可以答應你啦,不過我可以替你告訴他……」
「小格,是誰?」
「是港,亞瑟的東方小弟。」威爾士回頭,看著大約是從衣櫃爬出來的愛爾蘭說「他說那種The Last Drop他想多要三十八枝。二哥你自己跟他談。」說著把電話遞了過去。
「不行喔,」一接過電話,愛爾蘭一口拒絕道「我已經跟代理談好了,對,不能改的了,而且五十枝已經不少的了……你說什麼?」他沉默了一下,威爾士卻看見愛爾蘭的表情動搖了一下「不,還是不行……什麼?真的嗎?……好,好吧,就多三十八枝,再多就真的不行了,對。」
頓了一下,愛爾蘭忽然笑得很燦爛,然後把電話遞回去「吶,小格你繼續談吧,我先走了。」就在威爾士伸出手想要喊住他的時候,愛爾蘭回頭,愉快的揚揚手「門的維修費我回頭寄你。」然後在跨過門的時候卻被絆了一絆,嘖了一聲,他掏出掌心雷朝剩下的門轟了兩槍。
「……我比較希望你下次別要對我家的任何東西開槍……」默默的看著愛爾蘭的背影,威爾士這才想起話筒裡仍然接著港的電話「喂喂?不好意思,浪費了你的長途電話費了……」
『不用擔心,』頓了一下,港平淡的回答『這撥電話是由接聽者付費的。』
「……。」──敢情連亞瑟的異姓小弟都要來欺負他了吧?然而基於紳士的原則,他還是勉強的笑了笑「港你真厲害,沒幾個人可以改變二哥作的決定的,看來他都很疼你……」
『我答應了送他前幾年安德烈大哥捐給我的舊衣服──啊,裡面有幾條安德烈大哥穿過的裙子。』
「哦。」──前言收回!「那麼你還答應了些什麼?那一枝一千多塊英鎊的酒該不會只值幾件舊衣服吧?」雖然是大哥的舊衣服。
『嗯,還有兩隊最專業的狗仔隊,和最先進的長鏡頭。』港淡淡的說『是即使在對面山頭都可以拍到屋裡的人做什麼的組合喔。啊,』他這才想起了些什麼『是說格瑞斯哥哥你要嗎?反正集體訂機票可以有團體價。』
「……不了,」威爾士臉無表情的回答「我不是二哥,我沒有偷窺自己哥哥和弟弟私生活的癖好的。」